不容易快乐,因为经受过太多打击,抗压能力增强的同时,感受快乐的能力也在减弱。

薄荆舟想要沈晚瓷,想要她的人生中只有他,却也舍不得她的人生中真的只有他。

他将聂煜城紧攥的手拂开:“聂煜城,你现在还能留在她身边,是我用她恨我的方式给你换来的,所以,对待恩人要客气点。”

薄荆舟低头,用手掸了掸皱成一团的领口,“赶紧去买早餐,饿了。”

刚才紧绷的气氛因为他的这句话,瞬间就松弛了。

聂煜城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,从他胸口上扫过,挑衅道:“下次拧的时候下手记得重点,都褪色了。”

薄荆舟低头,扒开衣领瞧了瞧,果真已经不怎么红了。

卧槽。

这他妈属猫头鹰的吧?眼神这么好。

聂煜城没有管薄荆舟被他那句话刺激得青白交替的脸色,径直转身朝着电梯方向去了。

……

薄荆舟关上门回到房间,沈晚瓷还在睡,他早就醒了,刚才是舍不得起床,这会儿起来了,也就不想再躺下去了。

他走到床边,想将沈晚瓷身上凌乱的被子盖好,看着女人被热气熏得嫣红的脸颊,一时没忍住,伸手碰了碰她的脸。

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,再到闭着的修长的眼睛……

怕吵醒沈晚瓷,他动作很轻,几乎没真正的贴上她的肌肤。

因为她一醒,昨晚那些刺激就没用了,以她的性格,能咬着牙叫自己滚出去那都已经是十分克制了。

然而手指在划过她的眼睛时,却顿住了,眉头蹙起,改为直接上手将人推醒:“晚晚?”

他的指尖触到一点湿意,沈晚瓷在哭,刚才没有仔细看,如今才发现她睡的枕头上有两团明显的湿痕。

沈晚瓷睡得熟,被他推了两下才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,眼底一片红,也看不出有没有睡意,她盯着薄荆舟,没说话,看上去一脸迷迷瞪瞪的样子,“怎么了?”

薄荆舟的眉还皱着,扯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:“怎么哭了。”

“哦……”大概是还没睡醒,沈晚瓷的反应有些慢,拿着纸巾也不擦眼泪,只捏在手里,“做了个噩梦,吓着了。”

薄荆舟站在那里看了她两秒,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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